幼菫被哭的心酸,拿着帕子给他擦泪,轻声哄着。
他却愈发委屈起来,哇哇大哭,哭到最后,已是上气不接下气,抓着幼菫的衣襟不停地打嗝,可怜极了。
幼菫拉着他小小的手,柔声说道,“母亲是有事,在程府住了两日。青儿不要生气了。”
永青一把推开了她,幼菫跌坐在地上,他自己也跌坐在地上,眼里盛满泪,打着嗝,控诉地看着她。
眼泪又啪塔啪塔落了下来。
他爬到幼菫身上,抽抽噎噎的,倚在他怀里不说话。
他出生便没有母亲,对他的生母也没什么概念。这一月来他已把幼菫当成他的母亲,他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可她突然不见了。连续两日都找不到。
他以为,世界就内院这么大。
他以为,不见了就是永远不见了,再也回不来了。
幼菫抱着他,萧甫山扶他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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