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觉得事出有因也不能全怪寒香,可看萧甫山脸色严肃,也不能落了他的面子替寒香说话。
就跟他福身,拉着寒香往回走。
路上幼菫安慰道,“你别担心,罚的例银我给你补上。”
寒香默默不言,回了后罩房自己房间,伏在床上哭了起来。
沉香跟了进来。
寒香抹着泪,“国公爷心疼夫人,就拿奴婢不当人了吗?我不过解释了一下,就要斥责罚月例!”
沉香低声斥责,“说什么话,国公爷也是你能编排的?夫人仁慈,你也不能这般没规矩。且不说你的确有不对的地方,主子训斥哪有奴婢顶嘴的道理?”
寒香的心思她明白一些,她也曾暗示提点了几句,可她执迷不悟。国公爷对绿芙红芙的处置,她还看不明白吗?
寒香狠狠擦掉眼泪,“你说的对,谁让我是奴婢,活该被轻贱!”
沉香冷眼看了看她,不再劝解,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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