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冷着脸看他,“我不是锦娘,你也不是袁生,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你不要执迷不悟了。我为了回到国公爷身边,连性命都不顾,你看不明白吗?”
裴弘元敛了笑,走到幼菫身前,阴沉沉地盯着她,一字一句说道,“以后,你只能是锦娘。你只有袁生,没有别人。”
他的目光阴鸷,似一条毒蛇发出幽冷危险的光,仿佛下一步就会扑上来噬咬她一口。
幼菫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哪怕是生气的时候,也不曾有这么可怕的模样。
她脊背生寒,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陆辛站在门外,拱手道,“世子,可以易容了。”
裴弘元冷声道,“进来。”
陆辛手里端着一个黑漆托盘,上面摆着一些易容的材料和工具。陆辛隐姓埋名十几年,每日易容,易容之术已是炉火纯青。
且他于逃匿之道非常在行,这也是裴弘元不得不重新启用他的原因。
裴弘元拉着幼菫让她坐到椅子上,缓了缓脸色,“先易容吧。”
幼菫讥笑,“世子难道只会阴诡之术,带个女子走都要乔装易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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