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紫衫粗使丫鬟惊惶地抬头看了萧甫山一眼,又低下头,战战兢兢说道,“奴婢那日在整理六少爷的衣服……只是想数数有几件,第二日要洗的,别的没做过什么……”
萧甫山问,“哪一日?”
丫鬟颤声道,“少爷出事的第二日……奴婢真的什么也没做……”
“你可还见着谁靠近这衣服了?”
丫鬟犹豫了一下,说道,“三夫人院里的二等丫鬟杜鹃过来过,她和奴婢是同乡……她给奴婢带了几件她不穿的衣裳过来……”她又解释道,“不过她没动衣服,只是和奴婢说话。”
在府里能做到二等丫鬟,已经是很高的位置了,不仅衣裳多月例多,能近身伺候主子,不时会有赏赐,日子过的很舒坦。对最低等的粗使丫鬟来说,二等丫鬟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萧甫山眼睛微眯,“你中间有没有离开过?”
丫鬟回忆了一下,面露惊慌,“奴婢回房一趟,放衣服……”
萧甫山吩咐侍卫,“把她关押起来。那个杜鹃,押过来。”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柳氏,那个淡的常常让人忽视她的存在的女子,一个谁都想不到的人。
杜鹃很快押过来了,动了刑,招认了。是三夫人指使她的,拿了套一样的衣裳,把原来的那套换了下来。至于三夫人做了什么,她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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