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在给永青喂水,永青牙关紧咬,也不吞咽,喂的很是艰难,有大半流了出来。
幼菫轻声说着话,哄着他喝,仿佛他能听到她说话一般。
从昨晚到今日,幼菫不知跟他说了多少话,也不知讲了多少遍孙悟空。
她执着的有些傻。
就像当初她每日教永青走路一般。
萧甫山一言不发,坐到床前,扶着永青靠在他怀中,一手捏住他的下颌。
幼菫用调羹缓缓送了水到他咽喉,萧甫山再松开下颌,一口水算是喂了进去。
这般配合着,一碗水喂完,才作罢。
萧甫山想起自己昏迷时,幼菫给她灌水,直接把茶壶嘴探到喉咙里往里灌。简单粗暴,又快又急,他都喘不过气来,只觉得鼻子耳朵里都要往外冒水,难受的很。偏她还觉得自己很冰雪聪明,自吹自擂了一番。
她现在喂永青喝水,倒是耐心细致的很。
她对永青有一种母亲特有的柔软。
待那几位大夫摇头走了后,萧甫山蹙着眉头,开口说道,“堇儿,母亲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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