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一向纤细柔软的手此时紧紧握住他,用了力气,“王爷,刺杀不是忠勇王所为,你不能杀他们。”
她声音焦灼,忧虑,又格外坚定,甚至是强硬。
她一向软软的,从未这般说过话。
萧甫山沉沉看着她,她让萧东骗他回来,便是为了阻止他杀裴弘元?
裴弘元在她心目中,果真是与旁人不同。即便她对他刻意冷淡疏离,却无法抹杀裴弘元一点一滴在她心里留下的印记。
他安抚地反握着她的手,将她包在手心里,低声问,“你怎么突然这么说,可是谁与你说了什么?”
忠勇王不是真凶这件事,府里只有他和萧荣知道,别人都还瞒着。
幼菫定定看着他,“长街现场发现的那块金令牌,是忠勇王世子送给我的,可我去凉州的路上遗失了,可能是沈昊年捡走了。王爷,凶手是沈昊年,忠勇王是冤枉的。”
萧甫山心底掀起惊涛骇浪,他突然明白了昨晚裴弘元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那可号令整个王府的令牌,裴弘元居然给了幼菫!
他既然知道令牌在幼菫手中,居然不为自己开脱,就那么束手就擒了。他宁愿冒着阖府被抄斩的危险,也不肯幼菫被牵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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