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颔首,“他虽爱吹牛,自称神医,不过还是有些本事。”
裴弘元看着她红润的脸色,“想必是有本事的。不过,平时还是常让太医来看看更稳妥。”
之后他便是与闲谈,问她平日里做些什么,始终不谈令牌之事,脸上丝毫没有愤怒和指责之意。
幼菫只好先开口,她清了清嗓子,“世子当初给我的令牌……”
裴弘元见她脸色不自然,暗叹了声,不忍她为难,“无妨。当初给你令牌,本就是为了给你解困,如今它也算得其所用。”
他果真是以为萧甫山放的令牌,竟还安慰她,语气也不似是挖苦。
幼菫问,“世子以为令牌是我给了王爷?”
裴弘元细长眸子微敛,“不是吗?”
幼菫叹,“那令牌在几月前就丢了,在去凉州路上。世子以为是我将令牌给了王爷,还要替安西王府瞒着皇上,就不怕皇上借题发挥吗?”
裴弘元先是一怔,旋而脸上露出笑意,似骄阳灼灼,喜悦汹涌而至,充斥着胸膛。
这么说来,幼菫没有放弃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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