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颔首,“是听说有这么回事。”
萧甫山这才明白,裴弘元设这个局,用了一年多的时间。
裴弘元继续道,“昨日郡主出嫁,母妃难免不舍,这才情绪失控,一时想不开自缢了。赴宴的各位大人夫人皆可作证,却不知这逼死嫡母之言,从何而来?”
有赴宴的朝臣上前,“臣作证,内子昨日亲眼所见,当时忠勇王妃的确是情绪失常。喜宴事务繁多,世子有无暇顾及之处在所难免。”
“臣作证。”
“臣作证。”
……
郑国公拱手道,“皇上,世子若想逼死王妃,势必是要计划周全,让王妃之死合情合理!”
裴弘元依然镇定自若,“依郑国公之见,母妃若是自缢的不合理,处处疑点,才算正常?那么,到时你觉得我是有罪还是无辜?”
郑国公一时说不出话来。
裴弘元冰冷看着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倒想知道,郑国公如此强行攀扯,想要置我于死地,却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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