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箱笼都是沉香管着。
沉香凝神想了想,“最后一次便是去年您去凉州,说要把令牌带上以备不时之需。”
幼菫恍然想起,当时她带上令牌,是想着万一遇险,不方便暴露身份时,便用这令牌行事。
一开始她是放在匣子里,后来跟沈昊年分道扬镳后,她心里不踏实,就把令牌随身携带。
后来,什么时候不见的她都没留意,彻底把这件事给忘了。
她又叫进来素玉,“去凉州的路上,你有没有帮我收起来一枚金令牌?”
素玉摇头,“一开始还在羽绒服口袋里见过,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了。奴婢还以为您贴身放着了。”
幼菫前后想了一遍,她突然想到了沈昊年。
那时她身边的除了素玉,全是沈昊年的人。
如果令牌是沈昊年捡去了,那岂不是他在构陷忠勇王,那真正的刺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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