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冷锅冷灶,桌上也有一层灰尘。看着的确是女子闺房,至于是不是外室,就不好说了。”萧甫山道,“回府再说吧。”
钟安平带着满心的疑惑,回了王府。
直到进了书房,他才忍不住问,“靖国公到底怎么了,你怀疑他什么?”
“巧合太多。事出反常必有妖。”
钟安平挠挠头,不可置信地说,“不至于吧?你是说刺杀是他一手主导的?他有那么大本事?”
萧甫山脸色端凝,慢慢喝着茶,“还不确认,慢慢看吧。他没那么大本事,他背后的人总会有。”
钟安平顿时郁郁,“我从小佩服的人有三个,一个是你,一个是萧二爷,还有一个是罗横。结果萧二爷真实面目是那样,若是再来个靖国公,那我还是……心里塌了一半!”
萧甫山道,“你也不必如丧考妣,这种事立场不同,也无对错之分。”
钟安平细品着他的话,蓦然抬头看他,“你是说,忠于皇上跟不忠于皇上都无对错?”
萧甫山垂眸喝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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