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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理寺卿他们进宫之时,萧甫山已经得了消息。
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原来沈昊年的后招是这个。只是这令牌现在出现就大打折扣了,若是当时第一时间被发现,可信度会更高些。”
那枚隔了几天才被发现的令牌,出现的蹊跷。即便有那么多官吏作证,也不能证明它的合理性。
不过皇上激愤之下能否想到这一点,就不知道了。
罗横喝着闷酒,手边已经空了一个酒坛。
萧甫山看着他,“沈昊年的目的一直是忠勇王,想借皇上之手铲除他。你最近做的,包括今日这枚令牌,都是要将矛头引向他。”
他说的笃定,他只是在陈述这件事,而不是向罗横求证。
罗横不置可否,“你马上就能重得自由了,是不是该放我走了?忠勇王还在三丰大营,想拿下忠勇王府不是容易事,西郊大营现在可是群龙无首。”
“不行,沈昊年的底牌还没亮出来,你还不能走。”
罗横眉头紧锁,拳头在桌子上捶了几下,忍耐着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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