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办喜事,后办丧事。
忠勇王府前脚敲锣打鼓送走了花轿,后脚便哀乐响起,拆了红绸红灯笼,布置灵堂换上了白纱,办起了丧事。
来赴宴的宾客心中压制着一颗八卦雀跃的心,面容悲痛,纷纷告辞离去。
郑国公看着王府门前轻轻摇摆的白灯笼,肃然叹了口气,“忠勇王妃性子太过刚烈,有什么事不好商量的呢。”
郑国公夫人是个雍容贵妇,出身世家贵族,五十多岁年纪。
她适时地拿着帕子揩了揩眼角,“国公爷又怎知母亲的爱女之心,为了女儿的终生安稳,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
裴弘元神色漠然,接过陆辛递过来的孝衣,不紧不慢穿了上,慢条斯理整理着。
整理完衣袖,整理腰带,那本就没什么形状的孝衣,偏让他穿的一丝不苟跟朝服一般。
郑国公一直看着他的动作,等着他接他们的话,可孝衣整理完了,也没见他说一句话。反而开始询问陆辛灵堂布置的怎样了。
郑国公端出长辈的架子,又皱眉道,“王妃毕竟是你母亲,你总该顾念一番她,怎能就这么生生把她逼上了绝路?”
裴弘元仿佛这才注意到郑国公,转头看他,“郑国公是在与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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