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甫山道,“他高高举起了手。因为幼菫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他没有武艺来不及去救她,怕雷电万一会劈到幼菫身上。”
沈昊年沉默了许久。
“原来,两月前丫头在何文昌牌位前哭了半宿,是因为这个。”
他派人去查原因,护卫只打探到了一件事,乔伯乔婶在雷电天气树下躲雨,被何文昌制止了。幼菫那晚知道这件事后,便一直在哭。
他原本是以为,何文昌是没来得及蹲下,幼菫替他惋惜。
萧甫山喟然叹道,“何文昌待幼菫之心,若不是亲生父亲,本王的确是不信。”
沈昊年有那么一瞬间的挫败和不自信,心底燃起的希望和喜悦,瞬间被浇灭。
一命换一命,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
或许,幼菫只是早产了些时日,一切都是他想多了?
沈昊年再回正厅时,神色便有些落寞。
他凝眸端详了幼菫良久,轻叹了声,“好好养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