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问萧甫山,“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萧甫山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声音低醇淡然,“最坏不过是兵戎相见,打便是。”
他一直秉承萧家家训,仰俯无愧于天地,行止无愧于人心,从不肯在皇权上逾矩一步。始终无人肯信。
他揽着幼菫坐下,让她倚在他怀中,“皇上若执意认为我想让大皇子取他而代之,便如了他的愿吧。”
他说的云淡风轻,听到幼菫耳中,却是平地起惊雷。
她惊惧地仰头看他,下巴坚毅凌厉,薄唇微抿着,深眸低垂与她对视。
“已经到这一步了吗?”
萧甫山安抚地笑了笑,“不要担心,打仗,你夫君不会输,什么事都不会有。你只管乖乖吃饭,好好睡觉。”
这怎么能不担心呢?
今年与去年不同,西郊大营已经不在萧甫山手中,此消彼长,并不见得有他说的那般轻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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