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怀抱宽阔又温暖,声音低沉温缓,幼菫的情绪慢慢稳定了一些。
“世子心思缜密,他若要害皇上,定然不会用这么容易暴露自己的法子。他若要给皇上下毒,大可以下到别人递的折子上,这对他来说并不难。”
萧甫山顿了顿,又道,“还有,皇上所中之毒是噬筋散。这个毒只有先帝那里有,裴弘元不可能拿到手。”
幼菫眼内满是愕然,“噬筋散,跟青儿中的一样的毒?”
萧甫山点了点头,“吐出来的血经久不凝,且续清丹只能压制部分毒性,不能解毒。续清丹解不了的毒,目前我知道的只有噬筋散。”
幼菫想不明白了,“那这个毒药应该是先帝传给了皇上才是,他总该知道这毒药的厉害,总不能蠢到自己给自己下毒吧?”
皇宫里有噬筋散,可不见得有它的解药!
萧甫山道,“看皇上的样子,应是不知晓这毒药的来历,也不知道它的厉害。先帝死的仓促,后期神志已经不清晰,说不定没有交代。”
萧甫山有一些事本不欲与幼菫说,可她知道的越少,就越不安。
还是慢慢告诉她一些吧,让她慢慢消化,有个接受过程。
“南诏人善毒,噬筋散可能来自南诏,应是沈昊年所下。堇儿,沈昊年应该是南诏人,所图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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