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桌上的一个匣子大开着,里面是大半匣子的腌梅子。
“桥归桥,路归路?”
沈昊年蹙眉看着那些腌梅子,薄雾春山的眉眼间,又是气愤又是无奈。
“她为了那裴弘元,倒真是狠得下心!”
跟他恩断义绝!
这也罢了,自个儿的身体都不顾了,动了胎气还敢把离谷主赶了出来!
她若是有个意外,那些庸医管什么用?
离谷主嘀咕道,“宗主是没看见,王妃哭的有多惨,眼泪跟不要钱似的,他这么恨你倒也说的过去。”
沈昊年想起去年她在悬崖边崩溃大哭的样子,气愤消失地无影无踪,只剩下心疼。
丫头是真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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