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双手捧茶给他,“您放心,若是国公爷真有什么不是,皇上怎么可能拖这么久不定他的罪。您且耐心等着,不会多久便见分晓。”
程缙接过茶,顿了顿,“真无事?”
“真无事。”
程缙端着茶一饮而尽,便起了身,“那好,你先忙,我回衙门了。”
幼菫失笑,二舅父一如既往的实干,有事说事,说完事走人。
送走了程缙,幼菫回房,卉云和永青便双双扑到了她怀里,都泪汪汪的。
他们两个可是很久没哭了,尤其是永青,简直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身上练功摔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咬着牙痛都不喊一声。
幼菫蹲下身,柔声问道,“出了什么事?可是谁欺负你们了?”
永青趴在他怀里,哭的更是厉害,幼菫已经感觉到衣襟湿透了。
卉云却是有几分沉稳,拿帕子擦了擦眼泪,抽噎着说道,“永青方才趴在会客厅外面偷听了,说父亲不见了,半个月后我们府上的人都就被杀头了。母亲,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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