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弘元脸色阴翳,眸光森冷,淡淡扫了他一眼,便负手离去了。
二皇子一向觉得忠勇王世子冷淡,可他方才的那目光,还是让他脊背发寒,忍不住地惧怕。
小太监传旨让他进去。
二皇子收敛心思,进了御书房,他心中不平,忠勇王世子已经走了,他还能听什么议事?
皇上淡淡扫了他一眼,“你有什么问题要问朕?是周祭酒解答不了吗?”
宫中几位皇子的功课,由几位学问高深的老臣教授,其中周祭酒呆在宫中时间最长,几乎每日都会来半日。
二皇子原本是想问《中庸》中的几句话的释义,现在听皇上这么说,便不敢问了。这种问题周祭酒怎么可能答不出来?
他急中生智,说道,“《中庸》中儿臣有一句不明,虽周祭酒有做过阐述,却是谨遵臣子之本分,未尽之意不欲多言。”
皇上挑眉,“是哪句周祭酒说不得?”
二皇子说道,“天下国家可均也,爵禄可辞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此言之意,天下可平定治理,高官俸禄可推辞,刀刃可踩踏,唯有中庸不易。儿臣不明白,若君王行中庸之道,又何以平定天下,臣子行中庸之道,又何以在其位谋其政,将军行中庸之道,又何以攻城略地开疆辟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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