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弘元言语铿锵,“荣国公代皇上守陵,人却不知所踪,由萧甫安李代桃僵守在草庐。臣请皇上治他们二人欺君之罪。”
皇上说道,“萧甫安守陵是朕的旨意,世子就不必管了。”
裴弘元直视着皇上,不依不饶,“荣国公既在百官面前许诺守陵,皇上又当面应允。如今却事有反复,还请皇上给宗室和朝臣一个交代。”
皇上说道,“事急从权,荣国公有要务在身,不便守陵。过些日子,事情自然就分明了。世子耐心等待便是。”
裴弘元又是拱手,咄咄逼人,“皇上,再重要的事怎比的上皇上孝道,先帝之灵,皇家威严。臣怀疑,沐恩殿起火,乃荣国公所为,不知皇上是否知情?”
皇上咳嗽了一声,张平立马端着茶水上前,“皇上,您喝茶。”
皇上缓缓喝着茶,一边思索着如何应付他。他发现萧甫山不在灵山,是早晚之事,如今已经过去八日,也足够萧甫山做好安排了。
沐恩殿起火,他也有猜疑,可能是萧甫山脱身之计。若是此时自己承认知情,怕裴弘元要行使宗亲权利,指责他愧对列祖列宗了。
可若是不承认知情,他弹劾萧甫山,便要启动调查,一番折腾下来萧甫山西行之事怕是人尽皆知。
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给他,自己和萧甫山都别想好过。
此子果真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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