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还让张海请秦先生过来,秦先生说是给夫人赚银子的,可每次,都是夫人掏银子给他。今天怕也不会例外。
看夫人的情绪,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手里的那五十万两银票,可能马上就保不住了。
沉香这般想着,也顾不上素玉,匆匆回了正房,在箱笼上又挂了一把锁,把钥匙装到荷包里。
没过多久,秦茂之过来了,脸上都是汗。
会客厅里摆着冰盆,凉爽怡人,犹如从炼狱进了天堂一般。
秦茂之连喝了两碗冰镇凉茶,方觉舒坦了些,开口说道,“这个天热的不寻常,往年也没这么热过!”
幼菫笑道,“秦先生来的太快了,好歹落落晌再过来。”
秦茂之把账本和一个银票匣子递给幼菫,“顺便带来了上月的账。我猜你是问棉衣的事,怕你着急,就赶紧过来了。”
幼菫把账本放到一边,微微挑眉,“我们合作的生意那么多,秦先生怎知我是问棉衣,不是别的?”
秦先生反问,“难道不是?荣国公派人跟我说,要半个月后方可着手准备。我以为你是着急了,来催我的。”
幼菫差点跳了脚,这中间还有这么一出?果真是什么都逃不出萧甫山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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