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躺着的正是萧甫山,身着戎装,双目紧闭,脸色青灰,裴弘元手指探在他脖颈动脉上,丝毫没有搏动。
裴弘元收了手,紧紧攥成拳,薄唇紧抿,脸色晦暗不明。
钟安平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喃喃道,“萧兄,你不是很厉害吗,天下无人能敌,怎么能死了?”
“昨晚我该过来,说不定就能看出御酒有毒,你也不会死了……是我无用,我该死!”
……
钟安平哭的不能自已,萧甫山从小与他一起长大,待他如兄如父,情意比亲兄弟还要深几分。如今却阴阳两隔!在他心目中,萧甫山无所不能,谁也不能奈他如何。怎么就这么轻易死了呢?
可事实就在面前,他最后的一丝侥幸都没有了!
裴弘元沉脸出了院子,一直到进了州府大牢,都未曾说一句话。
从大牢出来,回了都护府,萧西双目赤红,“郑大人,得把国公爷送回京城入土为安才行。”
郑先沉声说道,“为免动摇军心,秘不发丧。”
那么棺柩只能那么放着,即便天气渐冷,时间久了,国公爷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