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自己都粮草不继,是无法顾及他们了。
郑先爬上了城墙,脸色灰败,“国公爷,那四艘船也沉了!报信的士兵过去,船已经沉了!是船舱底部隐蔽的地方被凿了洞,又用桃胶粘上,船行了一段桃胶就被泡开了。”
萧甫山脸上顿时一片寒霜,周身寒气大盛,如此这般,大军半年的军粮都没了!
他身边的几位将士皆是心底一沉,西北军真真是陷入绝境了!半年的粮食没了,即便打劫了成州粮仓,又有什么用?现在成州还未到收获的时候,粮仓也不见得有多少粮食!
可惜了他们大好形势,却只能想着如何筹粮保命!
萧甫山冰冷说道,“押运官监管不严,全部扣押等候发落!”
郑先暗叹了口气,事情重大,他们是逃脱不了死罪了。
萧甫山冷冷看了郑先一眼,“郑大人若再有错失,这个都护府都护你也别干了。”
安西都护府都护虽不是萧甫山的下属,可在西北,荣国公最大,他一句话可定任何人的生死。郑先在西北待了半辈子,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
他依附于荣国公上位,自是要将自己定位为荣国公的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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