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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泉城的秋夜已经带着寒意,月色冰凉,大将军营帐外有层层士兵把守。
萧甫山坐在内间塌上,从怀中掏出那封画着两颗心的信,一字一句细细读了起来。
“甫山吾夫,既然您那里缺纸少墨,妾身便让人给您带去,以后家书也不必那般节省着写了。”
萧甫山莞尔,平时他在的时候不肯喊他一声甫山,在信里倒亲昵起来了。
缺纸少墨,小丫头是嫌他写的简短,只是家书都是如此写,哪有像她这般通篇白话的。她居然事无巨细把府里一个多月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连永青和卉云功课学到哪里了都要讲,看着信他能想象出来她和两个孩子鲜活的生活。
“国公爷定然是奇怪,妾身如何猜到您有粮草烦忧的吧?您武功盖世,智计无双,吐蕃强橹自不会让您烦忧。西北最大的问题便是粮食问题,您若有烦忧,必然是因为粮食。”
她倒是聪明,只是他又不是神人,哪有她说的那般厉害,怎么会没有别的烦忧。赛德来者不善,并不好对付。若不是她的炸药,西北军说不定已经血战了几场。
最近和赛德打的这几场,也是险中求胜,赛德反应机敏又有几十万大军,很是让他头疼。这次攻下清泉城等三城,西北军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说到最后她又带着委屈,“国公爷既然什么也不与妾身说,那我便也跟您卖个关子。您侍卫遍地,但总有您顾不到的地方,您猜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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