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还带着三个孩子,且也不想大庭广众之下和文斐起争执,一直到午膳结束,幼菫也没和文斐都说一句话。
午膳后夫人们喝着茶,幼菫便发现孙灵箩和一个黄夫人聊的热切。不多久,程瓒带着一个年轻公子进来,长的一表人才,打着给孙灵箩请安的名义,在花厅坐了许久。
文斐一直在孙灵箩身旁陪着,对黄夫人和那位公子都是爱答不理。
等到客人们都散了,孙灵箩让文斐去了宁晖堂,让幼菫也跟着过去。
孙灵箩沉脸道,“文斐,你方才那番作态给谁看?把黄夫人都给得罪了!他们黄家耕读世家,怎么就配不上你了?”
文斐讥讽道,“母亲觉得我退过婚,便只能嫁进这种穷酸破落人家了吗?”
孙灵箩被气笑了,“文斐你知不知道,黄给事中是皇上近臣,监察六部诸司,弹劾百官,五品的官职却比你父亲的四品还要受人敬重!多少人巴望着结亲,哪里就穷酸破落了?”
为了这门亲事,她可是搭上了祖父的面子!
文斐一副鄙夷的表情,“再受人敬重也只是五品!皇上近臣又如何,跟他儿子又有什么关系?”
凭什么她何幼菫就能嫁权倾朝野的重臣,她就只能嫁个五品官的儿子!
在这大燕,若想压何幼菫一头,她必须嫁进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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