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请。”
裴弘元又是一饮而尽,重重放下酒盅,细眸盯着萧甫山。
萧甫山没有丝毫不耐,再为他满上。
如此一个人倒酒,另一个人喝酒,一小坛酒喝完,二人一口菜未吃。
第二坛拍开封泥,萧甫山举了举坛子,“王叔可还喝?”
裴弘元一把夺过酒坛,为自己倒上酒,却没喝,拾箸吃起了菜。
萧甫山为自己斟上,享受地喝了一口。
“本王如今见识了血脉亲缘的神奇之处,内子待你亲近,竟是骨肉相连的缘故。”
裴弘元冷着脸,“本王和皇上是四服里的堂兄弟,”
他顿了顿,一时竟不知如何称呼幼菫好了。
“幼菫是五服里的侄女,与我没多少血缘。安西王也不必这般强行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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