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甫山淡声道,“说的好。如此说给皇上听,看看他能信几分。”
裴弘元临时改变主意,没有进军中原,除了是畏惧他调兵伐州,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缘由。
裴弘元笑不达眼,“裴弘年必须信,他从本王手中夺了皇位,本王又刚刚大战而归,立了赫赫战功,朝臣们的眼睛都盯着呢。”
萧甫山不紧不慢拆着鱼骨,“你想跟皇上对弈,以你现在的能耐,还远远不够。你可知,皇上十几年前孤身一人去了南诏,做了什么事?”
裴弘元道,“你直接说吧。”
萧甫山放下筷子,双手扶着膝头,“这事本王也是刚探查清楚,便第一个告诉你吧。十几年前皇上去南诏,用了几年的时间,南诏就换皇帝了。你可知那新皇帝是谁?”
“裴弘年?”
萧甫山微笑,“对。四周大国环伺,他却能把南诏国土扩了一倍出去,百姓富庶,兵马强壮,且让诸国丝毫没有意见。你若不收起不该有的心思,皇上自有法子让你死的理所当然。”
裴弘元将手中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篝火跳跃中,他的脸色变幻。
萧甫山瞥了他一眼,“你安在振德的那十五万兵马,只能留五万。十日之后,多出来的,本王可要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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