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弘年沉声道,“你今日造反不得,以后自然也成不了事。朕是希望,以往种种一笔勾销,就此了结。”
裴弘元笑了笑,“臣杀了太上皇,再跟你说一笔勾销,你可乐意?”
裴弘年端起茶盏,“其实你也没得选择,你回去想想吧。”
“臣告退。”
裴弘元起身,出了御书房。
大殿内只剩裴弘年和萧甫山二人。
萧甫山蹙眉看着裴弘年,“皇上是如何想的,有臣在,裴弘元不可能谋反成事,何必割肉饲虎?”
裴弘年慢慢喝着茶,茶雾氤氲中,他深陷的眉眼不复春山温润,有秋木染霜之感。
“你能防他一年,可能防的了十年二十年?十年之后,他羽翼丰满,必将让你应对乏力。与其那样,不若现在能消一些仇恨,便消一些吧。”
原本按他的谋划,老忠勇王和裴弘元,要么全杀,要么全活,方可将后患降到最低。
如今老忠勇王已死,幼菫又护着裴弘元,那自己只能设法寻求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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