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仆在外面禀道,“老爷,程侍郎和程夫人来了。”
周祭酒起了身,虽说有两个程侍郎,可来他周府的肯定是礼部程侍郎。
程绍和孙灵箩在阿玉院外等着。
孙灵箩在程绍和周祭酒寒暄的功夫,便进了院子。
阿玉连续两次惊吓到幼菫,她着实是担忧,生怕皇上会迁怒于她。
这次是罚三个月月俸,下次便不好说是什么了。
她想让程绍劝劝周祭酒,不要再让阿玉见幼菫。
她一进阿玉房门,便见阿玉坐在镜子前,与她的影像并排的,是幼菫的画像。
孙灵箩脸色微变,单是这一点,就足够皇上发难了!
她快步走到镜前,扶着阿玉的肩膀,看着镜中的她,“阿玉,这么贴公主画像,可是对她不敬。咱把它收起来,可好?”
她也没指望阿玉能回应她什么,其实即便是小时候,阿玉也是说话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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