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弘年回想周祭酒最近的表现,“他女儿好了,朕病了,他是觉得朕给她女儿冲喜成功了?”
“怕是这样。”
裴弘年笑着摇头,“竟是这么回事?朕原本还以为他藏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竟是自己多心了。
他暗叹了口气,负手走着。
“皇上,你当真对这世上毫无留恋了?”
裴弘年已经知道昨夜之事,萧甫山心思机敏,能瞒他这么久也是因他不在京城罢了。
裴弘年没有回答他,而是问,“若是换做你,能撑多久?”
萧甫山默然。
这种事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他叹了一声,“皇上总该为活着的人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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