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年回临安路上呕吐不止,何文昌寻来大夫,诊脉之下方知她已有了身孕。
何文昌问她,“孩子有父亲吗?”
她摇头。
她是想拼得世间谩骂白眼生下孩子,可何文昌却在送她到程府时,下跪向父亲求娶她,认下了她腹中孩儿。
父亲因此抽了他二十几鞭子,他却硬挺着不吭声。那鞭子是程家家法,抽到最后,鞭鞭带血。
事后他说,“即便你肯受得那些流言蜚语,难道要让孩子背负这私生子的名声活一辈子不成?婚后你我以礼相待,他日你生下孩子,想自己过活,再与我合离便是。”
婚后他体贴周到,比少年的沈昊年更甚,让她局促不安。
他又说,“我看着你长大,便是你兄长,又怎能什么都不管你?”
这一管,却是赔上了他的一生。
她难产而亡,不舍女儿,魂魄在屋内徘徊不散。
何文昌以血泪研墨,声音悲怆,“我何文昌以血为引,以魂为祭,求上苍让阿妙死而复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