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搂着周玉的胳膊,“母后这三年为我做了多少衣裳鞋袜,饭菜吃食,再加上几个孩子穿的,您恐怕是最忙碌的皇后了。”
周玉淡笑,“我高兴。哪怕你再生几个孩子,我也忙的过来。你有没有想着再生一个?离谷主给你调养的,不会再这么一胎三个了。”
幼菫叹了口气,“想生也生不了啊。王爷这些年一直喝着避孕的汤药,谨慎着呢。”
裴承彦整日馋小丫头馋疯了,总想着再有个和她一般模样的曾外孙女,他从头再带一遍。
这几个调皮小子,每天把府里搞的鸡飞狗跳,裴承彦作为孩子王,累的头发一大把一大把地掉。
于是他愈发觉得还是小丫头更好些,乖巧又贴心。
在他多番劝说之下,幼菫也好了伤疤忘了疼,想着再生一个女儿也不错,便偷偷换掉萧甫山的避子汤药。
奈何他根本不上当,总能发现汤药不对,后来干脆就在外院喝。
周玉给幼菫又倒了一杯石榴汁,放到她跟前。
“我看安西王不让你生,多半是怕孩子占了你的心思。我就没见过他那么对孩子冷淡的父亲,为了不让孩子喝你的奶水,居然带着你出去游玩了一个多月,生生把奶水憋没了。”
幼菫嘻嘻笑,“我那也是被他骗了,说是出去一两日散散心,结果一走就是一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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