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顶盔掼甲立于台上,此时他觉得这身铠甲仿佛轻了许多,不似三个月前那般沉重。
“尉将军,你看我的这些侍卫如何?”
对于尉相愿,高顺并不陌生,他是高长恭的亲信,之前经常出入王府,跟随在高长恭身边。
而高长恭入朝主事后,尉相愿暂时统领百保鲜卑,对高长恭十分忠诚,他还有个弟弟尉相贵,在晋州做刺史。
“呵呵,公子这些侍卫,虽然看起来威武,要是真正打起来,末将以为不堪一击。”
由于高顺的身份始终没有确定,所以其他人多称呼他为公子,有点像秦时的公子扶苏。
“那当然,论战力,他们肯定比不上将军的铁骑,但将军不觉得,他们比起三个月前,已经进步了不少么?”
对于高顺的话语,尉相愿听着新奇,但也能理解,低头看了看侍卫们,烈日炎炎下,所有人纹丝不动。
“公子这练兵之法,确实是殊为难得,短短数月,就让这些侍卫脱胎换骨。”
听尉相愿这么一说,高顺也有些得意,和百保鲜卑的地狱选拔比起来,他的方法更人性化,也更容易复制。
其实对于一个士兵来说,真正的经验都是战场上得来的,百保鲜卑本身就是真正的百里挑一,又身经百战,不强大才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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