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者孔子之在当时,有议其为谄者,有讥其为佞者,有毁其未贤,诋其为不知礼,而侮之以为东家丘者,有嫉而沮之者,有恶而欲杀之者。
晨门、荷蒉之徒,皆当时之贤士,且曰:“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欤?”
“鄙哉硁硁乎!莫己知也,斯已而已矣。”
虽子路在升堂之列,尚不能无疑于其所见,不悦于其所欲往,而且以之为迂,则当时之不信夫子者,岂特十之二三而已乎?
然而夫子汲汲遑遑,若求亡子于道路,而不暇于暖席者,宁以蕲人之知我、信我而已哉?
盖其天地万物一体之仁,疾痛迫切,虽欲已之而自有所不容已,故其言曰:“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
“欲洁其身而乱大伦。”
“果哉,未之难矣!”
呜呼!此非诚以天地万物为一体者,孰能以知夫子之心乎?
若其遯世无闷,乐天知命者,则固无入而不自得,道并行而不相悖也。
今日到此为止,三日以后再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