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皇宫。
“什么?十万大军死伤过半,和高长恭同归于尽?”
书房里,宇文邕一脸不信,但传回来的战报就是如此,哪怕他们没看到高长恭,但高长恭也必须死了。
“陛下,齐军引黄河之水,那高长恭不惜以身做饵,很多人亲眼所见,高长恭断没有生的可能!”
“那齐军伤亡如何!”
“回陛下,齐军与两国开战,虽有小胜,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同样也是大伤元气。”
宇文宪小心地汇报着,生怕宇文邕一怒之下要杀人,但宇文邕并没有发作,良久才开口。
“一定要确定高长恭的死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果决,就不怕大水冲了邺城?”
宇文邕说的没错,怀州东部就是邺城,也在黄河沿岸,如果操作不当,真可能祸水东引。
可是高顺可是精挑细选,又实地考察过,如果不是万无一失,他可不敢开这个玩笑。
“据探子所说,那高长恭好像病了,这次东伐也没见他上战场,所以我们也始终没有机会。
而他行营所在,我们一直都知晓,之前他突然转移,我们还以为他怕了,这才围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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