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商人不带头,小商人自然不敢冒险,所以钱庄只是刚出现,只有个别人会尝试。
可是那些个别的人,现在也开始担心起来,他们的存款零零总总加起来有一万贯,而范元濂从吴郡调来的也只有五万贯。
如果都给了阿布达,就无法给散户兑换,如果不给阿布达,那他的钱庄就名不副实了,以后更不会有人相信他们。
“阿先生,您看能不能少一点,三天之内我帮您凑四万贯,剩下的七天之内帮您找齐。”
若是正常情况下,他这个安排也没什么问题,可阿布达明显是有备而来,而且来者不善,自然不会答应。
“这不行,我已经答应了商户,商人最重利益,而且我的货已经装船,若是耽误了时间,就没法出海了。”
范元濂听了心里一沉,算了下时间,的确是如此,阿布达挑这个时候,的确是在裉节上。
“这……先生容我想想。”
阿布达见范元濂心虚,立刻乘胜追击道:“如果耽误了我发货,你们要赔偿我的损失,如果今年不能出海,我的茶叶会变成陈茶的。”
身在杭州,怎么能不知道新茶和陈茶的区别,为今之计他只能先把钱给阿布达,再想办法安抚散户。
想到这里,阿布达一咬牙道:“好,三天之内,我给你五万贯!”
阿布达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离开了钱庄,范元濂在他离开之后,赶紧去求知府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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