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元濂一听脸色一苦,总督府在金陵呢,一来一回怎么也得三天,到时候什么都晚了,一定堵不住那些散户的悠悠之口。
        “这……该如何是好啊!”
        范元濂长叹一声,忽然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倒霉,齐国那么多钱庄,他为何偏偏选择了杭州。
        张觅没有说话,他在想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因为阿布达的出现,才导致了这次的信任危机。
        然而还没等他们想出办法,那些散户又来了,也不知是谁透露了消息,说钱庄三天后根本拿不出钱来。
        散户们把钱庄围的水泄不通,这次不把钱要回来是不会罢休,那场面好像是讨债大军一般。
        范元濂不敢露面,到处找人借钱,可那些人根本不信他,哪怕是搬出朝廷也不管用。
        钱庄是新兴产业,没人知道里面的门道,况且因为王嫣儿的事,几个世家也并不好过,这两年没少被卢思道算计。
        高顺通过卢思道,含蓄表达了什么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所以几大世家这两年格外低调,平日里根本不露面。
        如今杭州有事,只要有一家出面,都可以及时解决,可他们都被整怕了,谁也不敢出风头。
        结果他们的低调,直接导致了其他人的犹豫,范元濂四处碰壁,跑了两天只借道了几百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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