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从梅粉褪残妆,涂抹新红上海棠。开到荼縻花事了,丝丝夭棘出莓墙。”沈南柒想起了之前读的一句诗,顺口念了出来。
“惊鸿郡主真是块无暇璞玉,可叹世人有眼无珠,错把珍珠当鱼目。”一道突然其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沈南柒看了一眼。
不认识。
“你为何跟着我?”
南妗还是问了一句。
“这清明楼如此之大,你又如何能说我跟着你呢?亦或是你跟着我呢?”那人穿着黄色的衣服,还抛了个媚眼。
说实话,南妗有被恶心到了。
这人一开口也太油腻了吧。
也不是所有人穿上一件黄色衣服,都算得上小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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