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幻听了？
“你不舒服？”许臣晏顿了顿，终于后知后觉般问道。
“没什么，离婚协议你找人拟吧，我回去把股份还给你。”
楚星瑶无心纠结，很快把话题转回正题。
满脸病容的女人长睫低垂，皮肤失了血色，几乎白得透明，整个人套着宽大的病号服，瘦弱纤细，好似一阵风就能刮走。
“不急，你好好养病。”许臣晏目光一动，话却依旧很简短。
【明明两情相悦，为什么要离婚？】
楚星瑶猛然抬头，头皮微微发麻。
两情相悦……绝不是许臣晏会说的话！
怎么回事？
三番四次出现的声音，让她犹豫起来，半晌，才轻声问道：“许臣晏，你还记得咱们领证那天，我穿着什么衣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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