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快要气疯了把许三多的退伍报告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铁路说:“我就见不得这娘们唧唧的模样,多大个事,不就是失手杀个人,真枪实弹哪有那些唧唧歪歪,因为这样就复原,你问他知不知道调教出一个合格的老A要多少心血?这就是逃兵。”
袁朗说:“大队长,他还是一个没有对象的大孩子,他也没有在战场上拖着枪逃跑。”
铁路气呼呼的说:“他要是敢这样,我就枪毙了他。”
袁朗说:“我想我们应该体谅一下他的苦衷,他现在还接受不了,是我的错,是我太心急了,提前让他接触鲜血和死亡。”
铁路说:“他的苦衷,战场上都是你死我活,你不杀敌就被敌人杀掉,这个苦衷,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呀。”
袁朗说:“大队长,人是会变的,你我都是在这军营泡过半辈子的人,我问问您,您杀过底或者杀过人吗?”
铁路有些尴尬的说:“没有,79年那会儿的血书白写了,没有轮到我那个连上战场。”
袁朗说:“我也没,真刀真枪没少练,可我真不知道,看着一条命在自己手上灰飞烟灭是什么感觉?可是他看到了,用刀子,血流在自己身上,看着自己面对面的那个人,一点点咽气,瞳孔扩散,体温消失。”
铁路说:“那又怎么样?叶飞还不是看见了,我也没见到过他,怎么样?还不是该干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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