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用,对方还是给自己注射了这个加强神经敏感的药物。
一鞭子下去叶飞像个虾米一样弓了起来。
疼。
疼得叶飞头皮都快炸了,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疼出来了。
每一寸肌肤都像被钢针刺了一样。
叶飞终于忍不住惨叫起来。
“我还以为你不会叫了,说不说?。”
叶飞说:“说不说,说不说?你倒是问呐,你不问我怎么说?”
“姓名,职务。”
“我姓操,名尼玛,职务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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