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齐岩转身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任凭身后齐湛的大喊大叫,甚至是咒骂和诅咒,齐岩都没有丝毫的停下,没有丝毫的留恋,他走出地牢之中,难得见如今的初冬,竟然出了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暖的,齐岩抬头直面着那太阳,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任由那阳光照射在自己的身上,驱散自己身上的寒冷。
齐湛说的没有错,就是他陷害的他,他联合了丰行乾,玄奇新来的新阁主,一起做了这个局,这个局早就在丰行乾还在边城的时候,就已经布下了。
为的就是灭掉沈家。
一月前,他们布局,调换了军中的粮食,给齐湛在军中的眼线造成一种丰行乾要谋反的假象,然后联合多方安插的人,布局,写信,也给足了他们一种证据确凿的样子,随后在丰行乾回到金陵之后,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将渔网收起来。
他齐岩其实什么也没有做,他只是配合了丰行乾的一切,掩护着丰行乾在帝京一切的行动,丰行乾带回一个女子是意外,那个女子成为玄奇新阁主是意外,沈宁被重伤也是意外。
这些都是意外,他的目的是东宫的位置,扳倒沈家,丰行乾的目的是扳倒沈家,既然目的一致,就是朋友,所以他配合,而这一场棋局里面,配合了一切的,何止是只有他,还有那高高在上的齐南王啊。
沈家倒塌的速度之快,令人措不及防,等到那些个大臣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惊觉他们配合了振宁王还有平疆侯府演了一场戏,一场为除掉沈家的戏,而这一场戏,恐怕都不知道隐藏了多久,才惊觉原来王上想要除掉沈家的心已经隐藏这么久了。
于是众人纷纷摇头不安,那一句伴君如伴虎,乃真真是世世代代的名人名言啊。
“伤可好些了?”
齐南王看着坐在下面,脸色苍白,甚至是有些虚弱的丰行乾,关切的问着。
丰行乾摇头:“不好,那去乌江镇的路可真不是人走,臣都不知道死几次了....”
“可是朕不是派人去保护你了吗?”
闻言,丰行乾看着齐南王,故作玩笑道:“是啊,那臣可真是有些后悔让她进宫了的了,她要是不在,臣都不知道死的多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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