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就在那日营账饮酒昏睡后的第二日,裴珩在宿醉中清醒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
他没想到自己睡了那么久!是梦太美他舍不得苏醒,也是一年以来没能好好睡一觉的倦怠。敌军退兵后的二个月里,押送粮草棉衣的队伍来访,此后他家书一封让人带回。要是不出意外在过半月应该能送达了。
这是来这里后的第一封家书,他想了很久却无从下笔,最后只是说了一些这边的生活环境,一切安好之类的话,另外就是问候家中孩子老人,弟兄姐妹的状况。
他不奢求能有回信,路远迢迢,来回都要个把月的距离实在不方便。
写下家书是让家人安心罢了。
旷野里的大雪不容易融化,雪山还没消融多少,前方就传来新的动静。
“报告大将军,蛮夷人又在蠢蠢欲动了。”
“怎么说?”驻足前端的士兵来报,前几日发现有人在悄悄地靠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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