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俏听完,开口说道:“看来耿燕秋那个堂姐是个心机婊啊,那她爷爷知道这些事情吗?”
袁嘉宁小声说道:“应该是不知道,要不他不会对大儿子下那么重的手,听说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了。”
“耿燕秋现在人在哪里?”
“应该在家里吧,没有听说她有离开,她怕是一个人在疗伤,谁遇上这事都得受伤。”
罗俏又和袁嘉宁聊了一会,这才起身和袁家人告别,说是今天下午家里就有了帮忙的人,她得回去看看。
从袁家出来,罗俏找了一个公用电话,思考再三还是给耿燕秋打了一个电话:“喂,麻烦找一下耿燕秋。”
接电话的人好像很为难,但还是上去敲了门:“燕秋小姐,楼下有你的电话。”
就在外面的保姆以为她不会出来,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门开了,耿燕秋径直往楼下走去。
“喂,我是耿燕秋,哪位?”
“是我,罗俏,你方便出来吗?”
“你在哪?”
“大院外面这个公用电话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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