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毅辰宠溺的又在她额头亲了一口:“不能再睡了,要不你晚上该睡不着了,我给你做了酒酿圆子,你起来尝一尝,看喜不喜欢。”
罗俏笑了起来:“我已经没事了,让你担心了。”
罗俏搂住陆毅辰,把那人的情况说了一下:“辰哥,这是我从医以来,见过最触目惊心的伤者,也是我从医至今,第一位没有救下的病人。
实在是他伤的太重,术后没有多久就再次出血,真的是回天无力,我们尽力了。”
陆毅辰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长发:“也许这样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或许更冷血一些,对于家属来说也是一种解脱,虽然对于亲人的不幸离世,家属肯定是一时不能接受,是痛苦的。
可是这么严重的伤即便是恢复也不能自理,或者不能完全自理,对于家属和病人来说时间长了也是一种负担和折磨。”
罗俏在陆毅辰的怀里点点头:“辰哥,这些我都懂,就是心里有些不得劲。”
陆毅辰坐起来,把人抱进怀里:“你同事说的对,你们是人不是神,你是一路走来太过顺遂了,有些接受不了失败,可是这场手术你们也是成功了,不是吗?
至于人还是没救下,那是因为他伤的太重了,而不是因为你的医术不好。”
罗俏听了点头道:“是啊,你说的也对,是我有些钻牛角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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