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豚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她心里愉悦不自觉做出小女孩举动，“蕲先生甜言蜜语说的这么好听，从哪里学的啊？”
蕲奚捏了捏她的脸蛋，“因为是你天生就会。”
“老流氓，不知道羞。”
姜豚脸红，转身之际看到了远处阁楼，脸上笑意全退。
蕲奚停下脚步，“怎么了？”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远处的阁楼上挂着铃铛，风吹过，传来清亮的声响，不刺耳不尖锐，像某种清越的乐器。
“怎么了？”
蕲奚又问。
姜豚看向他，并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
自从来到这里，所有的疑问蕲奚都会主动为她解惑，比如门口的牌匾，比如这座宅子的风格。
这座阁楼他一开口问的却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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