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发凌乱,身上穿着沾染着泥点儿的裙子,脸色苍白的宛如鬼魅,怀里抱着一个黑色的罐子。
蕲臣渊心痛极了。
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多么爱她。
他抱住失而复得的人,一遍遍道歉,一遍遍说他不知道,他以为她在骗他。
程清月在他怀里低笑,每一句话都像是嚼着尸骨,“蕲臣渊,我们就这样互相折磨一辈子吧。”
“不是折磨,清月……”
后知后觉的喜欢,已经修复不了他们之间的裂痕。
蕲臣渊痛恨自己,心痛爱人,更无法面对那个病逝的婴儿。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妻子竟然将睿儿的婴灵养在阁楼。
这么多年前,他们几乎从未好好坐下来说说话。
他以为她会立马和他离婚,但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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