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完之后，姜豚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相片发给蕲奚。
周少文说：“小师傅你早说啊，你早说你需要他们的长相，我给你对着光圈拍一张。”
姜豚说：“拍出来的是模糊的。”
她把纸笔收进布包，说：“我去外面打个电话。”
凉风习习，潮湿而阴沉。
姜豚依着花园边缘而站，电话还没拨过去那边就已经打过来了。
“蕲先生，你看到画了？”
蕲奚合上文件示意宋财力出去，对着电话说：“看到了，需要我帮忙？”
姜豚道：“我想知道这三个人的详细信息，其中两人的耳侧我写了名字，三十年前，他们曾在蓉城山上的旧房子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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