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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阳木林,东城。
祭坛之上放置着一个大缸,缸里露出一个人头,此人眼睛已瞎、舌头也被割掉,耳朵被灌了金缨子,除了黑暗,显然是什么也无法感知。
此人正是被受罚的傅达。
从城外劳作回来的族人经过祭坛时,忍不住便啐了一口。
梧桐巷挨着傅达一家的刘氏。
扯住哇哇直叫的狗剩的耳朵,气急败坏道:
“我跟你说多少回了,不准让你进隔壁那屋,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是不是,那是什么人家?难道你不晓得,你再敢往那跟前凑,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听见没?!”
“知道了,娘,疼,疼,我的耳朵都快给你拧掉了!”
狗剩咋咋呼呼的,刘氏生怕把宝贝儿子的耳朵给拧坏了,便歇了手,狗剩见此麻溜的跑得远远的,从兜里拿出一块金鱼花饼塞进嘴里,一边嚷嚷道:
“娘,傅达犯错,那是他一个人的错,关杨婶什么事,杨婶做的金鱼花饼可好吃了,我才不听你的话呢,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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