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达扛着铁锹走到墓地的最后一排。
这里都是近年来新开的墓地。
泛黄的泥土上落了层薄薄的积雪。
傅达到了自家父亲坟前,将积雪铲除后,便摊开一张席子,盘腿坐在上面,用嘴咬开一个酒瓶子给坟前的五个酒杯加满后,便仰头就瓶咕噜噜的喝了个痛快。
四瓶黄酒落肚后。
傅达已然醉眼朦胧,眼里开始泛起泪花:
“父亲,都是孩儿的错,若不是孩儿当初非要娶那杨氏,你这会儿还在炕上喝着热酒与叔伯们唠嗑呢。”
傅达仰头咕噜咕噜的又灌了一大口:
“母亲去世得早,是你既当爹又当娘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们兄妹几个抚养长大,可孩儿却没有在您身边尽孝不说,就连您的最后一眼,也没能看上,当初我从南山郡归来之时,我的心呀.........真是恨不得当场就把那杨氏给宰了!”
说起杨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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