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意媳妇眼睛一亮,豁然转过身来,也顾不得规矩,拉着傅达就进了客厅,当场就给傅达跪了下去:
“爹,您可得帮帮我和盛意啊。刚才我瞧见娘就站在熙和园门口和姑奶奶聊着让盛意去南山郡的事情。”
“盛意是您儿子,他什么情况,您最是清楚的,他自幼便长在闫阳木林东城,去过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几十里外的叶城县,南山郡距离我们古崖居几千里,这得翻过多少座大山,淌过多少条大河呀,一路上还有山贼水匪,儿媳我想想都后怕。
“娘狠得下心,让盛意去冒这个险,可是我不想让狗剩尚未满岁就没了父亲啊。爹,就看在您亲孙子的份上,帮帮我和盛意吧,呜呜呜呜!”
盛意媳妇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还暗地里掐了把怀里的狗剩,狗剩吃痛,哇的一声也跟着嚎了起来。
傅达脸色很是难看。
搁在身后紧握的双手发出“咯吱咯吱”可怕的爆破声。
那个毒妇竟把他的话当作了耳旁风!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如今却是变本加厉,是可忍孰不可忍!傅达眼里发出噬人的光芒:
“我这个一家之主还没断气呢,那个毒妇便上赶着想要作威作福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这个家就抡不到她来张狂!”
傅达说着,一掌劈在一旁的茶几上。
茶几应声而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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